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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知夏暗道:我正怀着身孕,待我生产,我是否会分泌出乳汁来?

倘若我能分泌出乳汁来,我便能喂孩子了;倘若我不能分泌出乳汁来,我得攒钱为孩子请个乳娘,切不可饿着孩子。

傅北时发现年知夏正在走神,犹豫良久,问道:“知夏在思念兄长么?知夏是否更希望被兄长所取悦?”

年知夏摇了摇首:“我现下只想被北时哥哥所取悦。”

见年知夏避重就轻,傅北时并不追根究底,而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他并不擅长此事,但他可为了年知夏对此事全力以赴。

年知夏不懂傅北时为何是这副表情,好似在断甚么盘根错节的迷案一般。

他伸长了手,细细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此刻,日头西斜,穿过窗枢,倾洒在了床榻上头,将傅北时这副眉眼照得堪比卫玠。

除了初夜,傅北时对他食髓知味,不肯松手,之后,他每回与傅北时偷欢,俱是夜黑风高,从无青天白日。

青天白日更便于他将傅北时的眉眼镌刻进自己的身体。

北时哥哥,我心悦于你。

他无声地呐喊着。

少时,他再无余力,只能半阖着双目,以眼神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为何会长着这样一副教他惊心动魄的眉眼?

片刻后,他瞧见傅北时的喉结正蠕动着,抚摸着这喉结,近乎于呜咽地道:“北时哥哥又咽下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