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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人,年知夏唤我“傅大人”。

傅北时怒火冲天,不问年知夏的意愿,横冲直闯。

年知夏猝不及防,不过并未挣扎。

待傅北时平息了怒火后,年知夏打趣道:“傅大人莫不是对我食髓知味了罢?”

傅北时沉着脸道:“不准唤我‘傅大人’。”

“好罢,傅大人。”年知夏故意与傅北时作对。

傅北时又不由自主地占有了年知夏。

年知夏咬着傅北时的耳垂道:“我这肚子像不像怀了三月的身孕?”

傅北时叹息着道:“你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我的骨肉了。”

“遗憾的是,我并非女子,无法为傅大人传宗接代。”年知夏说这话时,忽觉自己喉咙里头嵌着一丛荆棘,每吐出一字,皆会刺破柔软的黏膜,淌出血来。

傅北时语塞,须臾,他轻抚着年知夏的面颊道:“对不住,强迫了你,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

不日,他发现自己最为擅长之事便是食言而肥,因为他再度强迫了年知夏。

起初,他会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佯作是酒意使然。

后来,他撕去伪装,夜闯年知夏的卧房,在年知夏与兄长的床榻上,肆意掠夺。

被年知夏猜中了,仅仅一回,他便对年知夏食髓知味了,压根控制不了自己。

他犹如患上了烟霞癖的瘾君子,沉迷于阿芙蓉,一日不吸食,便受尽煎熬,不欲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