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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仅仅是“年知秋”的叔叔,是她夫婿的弟弟,并非她的夫婿。

傅北时收回了手,关切地道:“嫂嫂,你还好么?”

年知夏答道:“我很好。”

这回傅北时并未再走在前头,反是故意慢了“年知秋”一步,且时时注意着“年知秋”。

傅北时对于他的关注不加掩饰,这教年知夏不得不怀疑傅北时是否已看出破绽了。

他并无扮作他人的经验,即便被傅北时看出破绽了亦不稀奇。

傅北时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

到了医馆前,年知夏仍未想出十全十美的计策,遂打算不让大夫诊脉,只让大夫开药。

他侧过首去,对傅北时道:“叔叔,癸水毕竟是女儿家的私事,还请叔叔在医馆外稍待。”

傅北时并不坚持,颔了颔首:“我等嫂嫂出来。”

年知夏暗暗松了口气,进得医馆,等了一炷香,方才轮到他。

他的妹妹年知秋当真患有癸水不调的毛病,甚至还曾疼得满地打滚,浑身尽是黄豆大的汗珠。

每当妹妹难受了,便由他照顾妹妹,是以,他对于癸水所知不少,面对大夫并未露馅。

大夫为他抓了药,他付过钱后,便提着药包出去了。

至于是否有能阻止喉结长出来的药方子,他不敢问,以防傅北时事后向大夫打听。

傅北时见“年知秋”提着药包,发问道:“大夫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