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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不满地斜了傅北时一眼:“指不定过一会儿,你兄长便生龙活虎了。”

傅北时心知自己若是再劝,便如同是见不得兄长生龙活虎一般,定会惹恼了娘亲,遂不作声了。

垫好喜帕后,傅母见“年知秋”不言不动,提点道:“‘知秋’,还不快些伺候你夫君更衣就寝?”

年知夏从未伺候过任何人更衣,手指打颤。

傅北时欲要帮把手,被傅母以眼神呵斥了。

傅母温言软语地道:“‘知秋’,你既已过门了,从今往后,南晰的饮食起居便交由你照顾了。”

年知夏不得不应承了:“儿媳记下了。”

傅母又道:“你以后若有甚么难处,亦可说与娘亲听,娘亲永远与你站在一处。”

年知夏当然清楚这只是场面话,就算他真是年知秋,这镇国侯夫人亦不会永远与他站在一处,更何况他实乃男儿身。

良久,年知夏才将傅南晰剥得仅余下亵衣、亵裤,他又将傅南晰扶到床榻里面,躺下后,问傅母:“娘亲,儿媳接下来还有何要做的?”

“明日一早记得敬茶,今日便歇下罢。”傅母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傅北时歉然地道:“我适才不慎轻薄了嫂嫂,望嫂嫂见谅。”

轻薄?

是指蹭到了我的掌心罢?

我巴不得你多轻薄我一些。

年知夏表面上断不敢表现出丝毫对傅北时的亲近,只淡然地道:“无妨,我知晓叔叔并非故意为之。”

“嫂嫂,歇息罢,我告退了。”傅北时亦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