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段和心机也有低劣和上乘的区分。

当他对林成产生怀疑之后，逐一在wg平台的外包交易组中以《超神》今天遇到的所有问题都拆解了关键词进行了搜索。

如他所料，每一个关键词都有一个匿名用户的外包交易单，但林成的谨慎或许也仅止于此了。

在除了匿名这个唯一的隐匿手段之外，林成发布这些外包需求的时间甚至都集中在同一天的同一个时间段。

这种溢出屏幕的愚蠢味道让裴殊都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评价。

如果不是因为外包交易组分别设有功能测试、美术、数值、客户端程序、服务端程序等多个不同的子分组，恐怕早就有人发现这一系列密集而又古怪的订单了。

这大概就是属于‘主角’的运气吧？

剧情意志会将‘主角’不合理的举动模糊化，让绝大多数人下意识地忽视掉许多与主角有关的细节。

但这种模糊却无法阻挡已经对林成有所怀疑，并且在暗中关注他的裴殊。

在将林成所下单的内容逐一和今天《超神》公测所遇到的问题对应上之后，裴殊看了眼经过整理对比的文档。

……

是有眼睛的人都会觉得有问题的程度。

如果林成只是借由剧情意志给他的特殊运气，趁着别人的失职站出来当拯救《超神》项目的救世主的话，裴殊还不会这么气愤。

而眼前的这些内容足以证明，林成完全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安排了这一系列步骤，包括那些黑极星工作室还有夸奖林成的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