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被压住,苏翘只能用胳膊拼命地推着景迄的胸膛,以防他整个人压下来。

他猜得还真没错,她刚刚就是想说他是不是爱她到没脾气了,但想了想他现在正上头,明显没了曾经的别扭劲,她的挑衅说出口就成了递话给他,让他兴致冲冲的跟她调情。

不过就是不挑衅,对待一个求偶欲旺盛的男人那说,她说什么都是不对,她就是不说话他都能掰扯些有的没的。

“景迄你不是觉得烈马驯着有趣,把本宫当做烈马驯了吧。”

“孤可没有那么说,再说马哪有你美,你又哪称得上烈马。”

前头一句倒是还顺耳,后面一句是什么鬼:“什么意思?”

“夸你脾气好。”

景迄瞅了眼拼命抵在他胸膛的手,若是烈马就是蹄子断了也该反抗的就反抗,换做苏翘他要是再用力,估计她就会直接撤手,不会让自己手臂折了。

翻身在旁躺下:“老实睡吧,孤得守孝。”

身上没了人,苏翘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肘:“我说你……”

景迄等了半晌没听到苏翘接下来的话:“说什么?”

“说你脑子进水。”

景迄没接话,片刻苏翘听到他在旁轻笑。

察觉这笑是冲着她来的,苏翘努力憋住了问他笑什么,但快要睡着的时刻,就感觉他又抱了上来。

“怎么不戳孤痛处?说孤杀了亲父,还装模作样的守孝。”

苏翘给了他一胳膊肘,只是细胳膊细腿没什么力气,还被景迄的小腹弹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