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能疑心她们是旁人安插的探子,只有臣妾是他亲手所救,也是他亲自决定要把臣妾留在身边。”

“这般你不觉得对不起他?”

大眀帝本以为苏翘会装傻,却没想到她笑眯眯地道出了自己对景迄的猜测。

听到大眀帝的质问,苏翘喂药的手一顿,歪了歪头,“陛下为何这般说?臣妾有何处对不起殿下?伺候殿下时臣妾是尽心尽力的。”

“若朕放你回去……”

大眀帝还没说完,苏翘就放下药碗,拉着大眀帝的胳膊撒娇道:“陛下说对臣妾好是诓人的?不是说金口玉言,都昭告了天下,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苏翘的抉择明显让大眀帝十分满意,他拍了拍抓住他胳膊不放的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朕既然说让你成朕的贵妃,自然会说到做到,朕这就下旨让工部与礼部拟定宝、册,择定吉时送往太庙。”

“臣妾谢陛下。”

完成了愿望,苏翘又拿起了汤药碗继续喂药。

不过大眀帝明显升起了谈性,与苏翘聊起了景迄的小时候。

听到景迄因为不乐意把自己的马让给别人,宁愿把马活活累死,苏翘心里默默骂了句神经病。

这马投胎投的太差,怎么就遇到了景迄这种主人。

他要是那么爱马,怎么不跟马一起葬在一座坟,说不定能生生世世做主仆。

大眀帝说了景迄的霸道,还说了景迄刚被封为太子时,因为不适应担起重担,在梦里大哭不止。

在大眀帝诉说的往事里,景迄就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可怜,苏翘丝毫联想不到现在的景迄。

听着听着,苏翘渐渐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