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怕?”

苏翘主动上门,又主动提及诸淑惠,景迄自然猜到了她是为什么而来。

他被禁足在府,当然感觉到了府中人心惶惶,个个都觉得乌云盖顶。

只是他不懂诸淑惠都怕到让她来他跟前探底子,为什么她一个那么怕死的人,却眉眼轻松,怕他罚她,不怕他被废她跟着陪葬。

“因为我信殿下。”

苏翘表完忠心,不由觉得自个茶,这不是暗示其他人都不相信景迄,就她一个人对景迄有自信。

纠结了一下,苏翘没想到更好可以补救的话,想说些其他话把这事带过去,回神发现景迄一直安静的看着她,就像是等着她纠结结束,再编一点瞎话出来。

苏翘讪笑了两声:“娘娘更信殿下,是妾多事,觉得殿下跟娘娘这样不好……”

“信孤的人很多,不过……”景迄拉长了话音,在白雾茫茫的浴池里,他低哑的声音多了股湿滑黏糊,“你在其中最美。”

既然是最美的,如今又在他的池子里,他自然不必客气,可以尽情享用。

从景迄进来苏翘就知道她逃不过这一回。

被禁锢在了角落,苏翘虽然面上害怕,但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窃喜。

景迄知道她这是高兴他说她最美。

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唇,大概是这一夜被撩得太久,一身火气也无空再讥讽苏翘的窃喜,景迄俯身道:“往后不必再去旁人那儿求生,孤会管你终老。”

在苏翘耳畔承诺完,景迄不再压抑自己,唇错开在她耳后留下红痕。

景迄的话苏翘没放在心上,他一不是她亲崽,二不是养老金发放单位,怎么可能管得了她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