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被铁板封住,门一关就剩了门缝透进来的薄薄金光。

这种情况她突然发现缩骨功自学都救不了自己,得要江湖高手创建“纸片功”,她才能从门缝里逃出去。

虽然稻草有股说不清的臭味,苏翘还是疲惫地倒在了稻草上。

早知道就多翻几页小说了,要是知道景迄钓这些山贼搞人质是要做什么,总不会像是现在那么两眼一抹黑。

她看得出景迄是想自己被这些山匪抓走,但是这些山匪偏偏只抓了她。

想着苏翘就气,被拍屁股的应该是景迄才对。

习惯了屋子里的臭味,新鲜干净的空气涌入,苏翘半梦半醒间干呕了几声。

手脚被绑住无法伸手遮眼,苏翘闭着眼缓了一会才适应外头的金光。

她想睡着时间说不定能过得快一点,没想到这都一觉醒来了,外面的天还是亮的。

来人是叶南,苏翘蠕动的坐起。

“疼吗?”

叶南看向苏翘手腕上的绳子,蹲下帮她解开。

麻绳绑过的地方先是发红,然后迅速肿了起来,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充血状态结束就会发青。

绳子是叶南绑的,现在又是他解开绳子问疼不疼,苏翘有些琢磨不透,动了动发麻的四肢:“谢谢公子。”

“这地方除却大锁,还有人把手,不必绑着你。”

解释了松开她的原因,叶南审视地看着她,“山寨里全是男人,你在待在这比想法子逃走对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