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迄这句话是朝李进说的。

李进一滚,木头摩擦的咯吱声就溢了出来。

罗三已经吃了两碗面,摸着滚圆的肚皮:“李公公要不要也来吃一碗。”

“洒家可没罗侍卫那么大的肚皮。”

李进白了罗三一眼,开始去备事后的东西。

往常他听旁人说内侍没了根,不算男人,根本就不懂真正的男人在想什么。

对此他只觉得嗤之以鼻,哪怕没了根,他也懂得察言观色,从未在主子面前做过什么蠢事。

但是今日他算是晓得了,不同真是不同。

罗三一直在主子面前说苏翘的好话,一副苏翘只是犯了小错,殿下不会介意的模样,对此他只觉得罗三是粗人,不懂看主子脸色。

他本以为殿下是彻底不喜了苏翘。

可今日这事打了他自己脸,谁想到苏翘一勾,主子就那么的亟不可待。

洒金帐翻了几波,苏翘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景迄轻也哭,景迄重她也落泪。

景迄被折磨的不轻,但从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对这折磨的不满。

重温软香玉,景迄本以为自己已经吃透了苏翘,这次因为苏翘的热情,他才发现他之前对满足要求的太低。

苏翘隐隐约约听到景迄在她耳畔道:“孤就不信伺候不了你……”

眨着迷蒙的眼睛,她觉得按着她身体的情况,景迄这狠话可能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