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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江叙脸色更冷:“可惜整个圈子都知道,我爱顾见礼爱得死去活来。”

上辈子,等他想起“潮热期被标记容易受孕”这件事时,他已经有了妊娠反应。那时候顾见礼三天两头往他屋里跑,甚至比他更早从医生嘴里听说这个消息。

当时顾见礼的眼神,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你竟然搞出来一个孩子?太好了,江叙,我听说怀着孩子的人那方面的需求更大啊!我可太期待看你求之不得的表情了。”

他拿着柄微钝的小刀,刀刃轻轻压在江叙脸上,慢慢从脸颊划到下颚。他的手势是渐渐变重的,江叙线条利落的下巴被他划出道细小的口子,血珠从里面渗出来,顾见礼看得双目赤红,伸手重重一刮,把挤出来的鲜血放到嘴里舔着。

江叙疼得浑身一抽。

“上次那种药我看你用着还挺好,不知道对孕夫的效果如何,你要不要试试?”

顾见礼笑眯眯地说完,看见江叙露出惊惧交加的表情,“你明明说过,只要我……我听你的话,就、就不会给我用那个……”

“你就没听过一句话?‘alha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虽然我们没上过床,不过这可是我们的婚房啊,阿叙。”他笑道,“你怎么会信我的话呢?”

顾见礼先天不足,在方面即使有心也无力,所以他特别喜欢把江叙的欲念勾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夫人独自痛苦到发疯。有时候,顾见礼甚至会找来一些养着用的alha,让他们释放信息素勾引江叙,却不让他们碰他。

像是在沙漠远行者面前放一杯喝不到的水那样恶劣。

顾见礼要求江叙每次离开房间时都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温柔贤淑,被丈夫深爱着的豪门夫人”形象,这样就会在下一次折磨他时稍稍对他好一些。于是江叙从未和人提起过自己在“婚房”里过的是什么日子,甚至为了掩藏顾见礼生气时对他加诸的暴力行为,他还会在公共区域按对方的喜好穿上华丽而繁复的裙装掩盖身上的伤。

就像一条巴普洛夫的狗。

他觉得自己够乖了,然而生活并没有变得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