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美貌绝伦的脸在眼前放大，寂歌深吸口气，双手捂住眼，说服自己，“我还未成年，有些事情不能干。”

“不过，”指缝张开，寂歌悄悄靠近他，趁其不备占宣允便宜，“不过界应该也行。”

果冻唇轻巧的在少年皙白的下颔上印下，随即移开，他怔住。

少女的嗓音甜的像是蜂蜜一般，眉眼弯弯，笑意明媚，似诱哄又似真心，“哥哥，要养我吗？”

“我很好养的。”

宣允没说话，安静聆听。

“算了，”寂歌有些心塞的握住他的手，小声呢喃，“我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呢？”

“我一个人知道，也挺好的。”

“不是一个人，”宣允忽然开口，在落着雪的冬夜，少年冷冽悦耳的嗓音冰凉的像是三月新雪，轻盈融化在初春迤逦温柔的日光下，寂歌抬头，看到了那双黑眸里闪烁着执拗的光，“一言为定，唧唧。”

寂歌晃了晃手指，与他拉勾，笑意漫开，“那好啊。”

“哥哥，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