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系统感受到寂歌内心的想法，反驳道：“大人是怕你不收敛力量，把位面都给毁了。”

回应它的是寂歌的一声轻嗤。

殿门打开，寂歌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但很快便被一阵苦涩的药香给弄清醒了。

“陛下，”襄玉绷着一张脸，手上的红木托盘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该喝药了。”

寂歌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拽住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聂雪城，一本正经道：“皇叔，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多聊聊吧。”

聂雪城看了一眼寂歌，顿时了然：“陛下不想喝药吗？”

“没有。”寂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那就好，”聂雪城的眉眼在暖黄的烛光下竟然显出了几分温柔：“那等陛下喝完药我们再好好聊聊吧。”

寂歌：你这是赤/裸裸的打击报复tat

没办法，寂歌只能一口干掉了药汁，朱唇周边沾染了一点浅褐色的药泽，衬得她的唇瓣越发柔嫩。

乌瀑般的长发散在雪白面颊边，凤眸浓黑，色泽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透出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