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罗看向他:“为什么药物上瘾这一项都查不出来?”

阿德里安一顿:“应该并不会上瘾,对方只是误导于碧婷,让她以为这是新型毒品。”

柯罗沉默不语,阿德里安忙又道:“我会让他们加紧研究这款致幻剂。”

这次柯罗嗯了声:“等他情况稳定,我需要去一趟德国。”

“去找那家制药公司?”

“去找凯尔。”

他很少露出属于蛇类凶残的本性,多数时候不过是冷淡了些,此刻却像要逮着罪魁祸首剥皮抽骨。

阿德里安为凯尔默哀了两分钟,问道:“您有他们行踪了?”

柯罗正要回答,休息室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柯罗连忙起身过去,眨眼消失在待客处。

房间里,床头柜上的香薰掉到了地上,水杯也倒了,杯子没碎,水洒了一地。

柯罗走到床边把人扶起来。

江临川嗅到熟悉的气息,安分了点,眼睫微颤,片刻后微微睁开了眼。

“柯罗?”

“在。”

“是于碧婷的水有问题?”江临川回忆了两秒,才轻声问。

“嗯。”

“于碧婷为什么……”

“她被胁迫了。”

江临川四肢无力,笑了下,头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靠近了些:“那是你当选杜邦家家主了?”

柯罗皱眉:“什么?”

江临川眯眼看:“杜邦家的仇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面带揶揄,不见生气,不见恼怒,只是平静地追问一个答案。

柯罗微怔后,明白过来:“跟杜邦家没有关系,我选没选上家主,杜邦家的仇人都找不到我头上,也牵连不到你。”

江临川哼笑一声,拍了下他:“放我躺着。”

柯罗连忙松手。

“水。”

一步一个指令,柯罗没有任何怨言地又去倒了水来。

江临川想自己撑起来,却因为手臂抽痛,又躺回去,柯罗过来扶起来:“手有拉伤,晚点给你上药。”

江临川喝完,又脱力般躺回床上,歇了口气:“那是谁胁迫于碧婷给我下药,是毒品?”

他在提到毒品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里终于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柯罗心口一紧,解释道:“不是,只是致幻剂,过两天,我们去一趟国外,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