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之窝在被子里，满脑子都是“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这是我不正经了，居然睡了自己的资助对象，当然这其实也不是第一二次睡了”“我是不是太仗势欺人了”。

李知之脸颊微红，最后叹口气道：“我还是把你潜了。”

“什、什么？”商星野一时间跟不上李知之的思维，过了几秒，他才哭笑不得，“你潜我？”

李知之一脸歉疚：“嗯，是我……”

商星野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小总裁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想睡又不敢睡，真睡了又懊恼，之前几次他们都是喝了酒，所以李知之一直把之前默认成酒后发生了点什么，合理合情，而这次是清醒的，他心里就过意不去了。

商星野忍着笑，打断李知之的胡思乱想，蹭了蹭他的脸颊道：“虽然你潜我，但是又没强迫我，你记得多潜几次，我很开心。”

李知之：“……”看看商星野的表情，好像的确挺开心的。

商星野又问道：“你不开心吗？”

李知之仔细想了想，道：“还是很开心的。”

“开心就行。”商星野心想还用了个‘很’字，开始忽悠道，“你看，这事你开心，我也开心，那就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可以继续开心。”

李知之脑袋顶默默冒出个小问号，结果商星野压根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就轻轻抱住了他，两人靠在柔软的靠枕上。

“你看，外面的雪越来越大了。”

李知之顺着商星野的视线看了过去：“南城很久没见这么大的雪了。”

此时外面一片寂静，漆黑的夜空中只有飞舞的雪花。

李知之望着窗外的大雪，脑海里却回想着方才看到的烟花，他依稀记得在刚才的动作片中，他似乎见过了新年烟花，那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绚烂的烟花，夺目得让他晕眩。

另一边商星野把已经污浊的兔子耳朵扔在地板上，又拿出一个新的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