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爷身为主，在这府中没人敢这么对他。当即就呵斥道：“滚出！”

他都这么累了，就算天大的事，也要明天再说。

蒋母一步步踏入：“老爷，是我。”

蒋老爷皱起了眉：“我很累了，事明天再说，你也回歇。”

“我不了明天。”蒋母绕过屏风，一眼就看了蹲在床的红儿。

红儿一身内衫，轻薄的衣衫隐约可见里面白色的肌肤，胸的白皙呼之欲出，确实是个美人。

“老爷，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

蒋老爷揉了揉眉心：“这是红儿。”

就这么一句，再没其他的话。

蒋母冷冷道：“她父亲是秀才，你打算一辈不给她分？”

“夫人，这件事情我没来得及跟你商量。”蒋老爷熬了一宿，说话时觉眼皮如千斤重：“我缓缓再跟你解释其中缘由。”

蒋母不依不饶：“你想让她生孩，对么？”

睡不成了。

蒋老爷干脆放弃，翻身坐起：“红儿，你先出。”人走了，大门重新关上，他才认道：“我们夫妻得启海一个孩，他如今又身受重伤，大夫都说这辈应该不可能再嗣。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蒋母觉得这都是男人花心的借，强调道：“他一儿一女……”

“谁能保证他们不出事？”蒋老爷不耐烦了：“平安那么小，长得大吗？我这也是未雨绸缪……的平安出了事，那时候我都生不出孩，你让我这偌大业怎么办？”

蒋母眼泪夺眶而出：“你可以跟我商量，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背我找了个女人放在这里，分明是不信任我。老爷，我们是夫妻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熬一宿了，这会儿特累，没耐心哄你，实话，我已经跟你说了，就这样吧。”蒋老爷摆了摆手，重新躺回床上，嘀咕道：“女人就在乎这些小事，就算我跟你商量了，你不是要生气……”

蒋母确实会生气，听男人这话，她转身就走。

人一走，耳边终于清静，蒋老爷满足地闭上眼。在他看来，无论夫人何时知道这事，都会发一场脾气，过天再哄她就行。

他很快睡了过，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头沉闷的板声，女被捂住嘴的痛呼声。他霍然睁眼，奔窗边推开窗户，一眼就看了院里已经被扒了衣衫做一个肚兜和亵裤的红儿被人拉趴在地上，嘴巴被堵住，正个婆拿板狠狠打她。

晨曦的微光中，蒋老爷对上了坐在那椅上的人。

偌大的院里蒋母坐，夫妻二人对视，蒋母微微仰下巴：“老爷，我给你安排的人，你可以收，我没安排的，你休想留在身边。”

蒋老爷脑一懵，急忙披衣起身：“你疯了吗？”

红儿可不是普通丫鬟，那是清白人的姑娘，父亲是秀才。说实话，蒋老爷当初挑中这么一个人也是私心的……他怕的就是现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