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疼,就是挠痒痒都没这么轻的。

晏长秋却好似受了多重的一下鞭子,手背暴起青筋。他一双猫科竖瞳已完全燃起金火,肌肉绷紧,勉强忍住把小猫捏疼弄哭的冲动。

过去二十几年的克制隐忍,从见到小红豆的第一眼就开始悄无声息崩盘。

晏长秋:“尾巴再抬起来一点。”

小猫又拿尾巴抽他。

少年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柔韧腰身浅浅地沉下一点,恰恰好适合晏长秋一掌搂住。

晏长秋握着少年敏感腰侧,五指张开,把绒绒尾巴拢在手心。

他用了点力,小红豆感到尾骨被人一点点捏紧,心里慌得不行,但又不愿意露怯,咬着唇把尾根翘得更高一点。

贴身的白衬衫被尾巴掀起,顺着下沉的腰线弧度滑下些许。

少年闹得出汗,皮肤蒙了层莹莹的珍珠光泽,晏长秋抬手碰了碰,暖得能把人手引到上头不肯松开。

尾椎延伸出一条雪白的尾巴,长裤自然是不能穿了,否则晏长秋怀里娇娇气气的小猫准会被勒得疼。

尾巴毛毛还会可怜地凹下去一块,小猫到时候肯定会生气。

虽然小红豆生气也很可爱……

晏长秋没真去碰他尾巴根,道:“这几天你就待在房间里。”

小红豆回以喵喵拳。

晏长秋抿紧唇角,不让小红豆看出自己想笑,“我给你找衣服穿。”

小红豆立刻从他怀里跳出来,下铺低矮,晏长秋快速抬手挡在他头顶,被顶得撞了下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