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丑闻都没能激起半点水花, 甚至除那名男配的粉丝外, 再无人关心。

谭嘉铭刚从手术室出来, 因为麻醉失效的缘故,干躺在床上疼得睡不着, 便使唤起旁边昏昏欲睡的助理,

“把我手机拿来。”

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把陆珩打压到再起不能, 难解他心头之恨。

谭嘉铭让助理调了个上镜的角度,顺便露出半只吊着的胳膊, 拨通视频电话。

铃响三声后, 对方竟然直接挂断了。

陆琮自医院离开, 电话打给了某位恰好在g市出差的合作伙伴。

生意做到这个份上,对面的也是人精,稍作寒暄后便进入正题,

“陆, 我只知道她的丈夫几年前去世了,留下大笔遗产, 亲生儿子被继母赶出家门, 当时还上过花边新闻。”

陆琮听不出情绪的应了一声,一个个单词从他口中流淌而出,纯正又优雅,“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声, “陆,这么多年过去,你竟然还是个弟控!”

陆琮不置可否,皱着眉催促,“我的时间很宝贵。”

冯禹接到电话时,还以为是恶作剧,家产被夺,令他防备心极重,压根不相信还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连续近24小时未睡,陆琮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他捏了捏鼻梁,眼角眉梢显露出一丝疲态,耐着性子道,

“我可以帮你夺回家产。”

酒意上头,冯禹自嘲地笑了一声,“说吧,你又有什么条件,想要我爸留下的股份还是秘方?”

听到他醉醺醺的声音,陆琮下意识皱了皱眉,有些看不上这般受挫后便一蹶不振、只能借酒浇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