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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洗衣,一人做饭,一人打扫。

剩下管事一人,干除上述外其他事情。

这会儿,年近五十的圆脸管事带了个人进来:“公子,人已到了。”

说完后,把来人一丢,关上门便走了。

吴家生不起炭火,房内冻得仿佛冰窖。

吴惟安裹着被子坐在木凳上喝凉水。

来人花甲之年,头发花白,但精神头很足。

“阿嚏!”老人裹了裹身上的大氅,“你这屋里好冷。”

吴惟安面色如常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搭在桌上:“最近缺了点银两”

“我没钱,能借你都借了。”老人打断他,自己拉了个凳子坐下,皱纹遍布的手搭在男子伸出的手腕上,把了把脉,“不错,伤势已全好。”

“信中我便与你说无碍。”吴惟安把手收回被子里,“你根本不必跑这一趟。”

老人嘿嘿两声:“这只是顺便,顺便!我来上京,一是有小友邀我前来游玩,二是——”

老人顿了顿,斜了眼旁边坐如钟的男子:“渝州那家小公子,我看过了,能治。但所用药材皆非凡品,人家也出不起这个药钱。”

吴惟安叹了口气:“知道了。”

啧,又一个要钱的。

老人隔着层被子,拍了拍他的肩,幸灾乐祸:“你说你,这么好用的脑袋,也受这穷苦之罪。悲哉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