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誉怕她着凉,把她塞在被子里,俯身咬着她的耳垂说:“倒是比从前长了些肉,等会起来吃饭,别又瘦回去了。”
“我肉多吗?”
“正好,抱着舒服。”
赵誉撑起声,看陆靖瑶得意的样子,愉悦的笑了笑。
他穿衣时陆靖瑶盯着他宽厚的后背,肌肉瞧着强劲有力,她是体味过的,只那腰侧之下有一道拇指大小的伤疤,颜色不深,应是年岁了,横在那里有些狰狞。
陆靖瑶昨晚没注意,只隐约想起自己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时大腿内侧好像触碰了突起。
她从背后抱上去,手下抚摸他腰上的肌肤,鼻尖蹭到了他的后背,声音轻柔沙哑:“怎么弄的?”
赵誉目光落在她的指下,不甚在意道:“自小便有的,年岁太久,有些忘了。”
他记事早,从前在生母和秦娘娘处那两位精心护着不可能叫他弄出这么深的疤,这样深刻,他说忘了,只怕是不想同自己说。
陆靖瑶瞧着他穿好了衣裳,挑眉看着自己,缩在被子里赖床不起。
赵誉要把她弄起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根玉簪,对着赵誉道:“头低一些,为你绾发。”
赵誉机警道:“不必了,我就这么披着。”为了躲避某人的辣手摧花,连头发都不束了。
她蹙眉,把玉簪一丢:“披头散发成何体统,我不替你束发,你自己束吧。”
他是王爷,向来都是旁人伺候的,哪里会自己束发,他用惯了内侍,这会陆靖瑶嫁进来,两人住在一起,内室伺候的都是她的丫头,都是从小伺候她的,也不知会不会为男子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