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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那股淡淡的排斥感刺得同事有点要醒,秘书连忙把人扶出去了。

窦惊澜把江汜抱到副驾,开车回家。

路上,霓虹灯在他脸上投下快速掠过的斑斓光影。

他身旁的人安安静静,吐息都带着酒味,却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太一样。

那酒味远没有江汜的信息素那样清爽。

这几天有点忙。

他从窦米那知道那天江汜没能签字,养好身体从医院回来就想提,结果家里空无一人,打开手机才想起来江汜给他发过信息。

可自己被医院的文件和手术患者忙的焦头烂额,忘了。

明明在置顶的。

窦惊澜在一屋冷沉里给了自己一下。

其实戒指去年年前就订好了,但因为那位老工匠太过吹毛求疵,重新设计两次,很晚才踩着工期底线确定下来。

目前还在制作,前些天老人刚发邮件来,说马上做好,寄过去会发国际快递单号。

等红灯的时候,醉鬼被后面的喇叭声音吵醒,嘟嘟囔囔委委屈屈地问:“你谁啊……”

窦惊澜偏头看到他红润的脸颊,突然很想逗逗他:“我是送你回家的司机。”

“窦惊澜呢?”

“不知道,可能太生气了。”

太生自己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