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页

他们背靠着背,被锁着手。

江汜抬起头,发现自己被关在巨大的箱子里,上面的缝隙不足以让人进出,看来是只做通风用。

箱体外是几个研究人员聚在一起看说明书,似乎在安装什么仪器,正把两个管子和箱体左右的两个的开孔对准,卡上,旋紧。

那个男孩儿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沉默着盯紧了睡醒的他。

江汜没理他,先去叫窦惊澜:“澜澜?”

窦惊澜没有醒。

郑悔主动搭话:“不要白费力气,我只叫醒了你一个,他还会再睡会儿。我和你没什么大仇,所以你可以随便问我点什么,我都会回答你。”

江汜警惕地看了一眼仍在安装器械的研究人员。

郑悔:“他们都是聋子,什么也听不见。”

于是江汜问:“你怎么和他一样?”

郑悔:“他是谁?”

江汜:“除了我们两个的另外一个。”

郑悔:“哦,按你们人类的说法,那算是我的弟弟。”

他抠了一下自己身上洗得糙黄糙黄的单薄衣裤,说:“江沚硕士时的导师是罗刃松,她要选的课题是alha信息素稳态有关方面的,你应该知道?”

江汜点头。

“其实不止alha,只要是研究信息素,和三个性别都有关系,更大范围讲,就是研究人类。”

“罗刃松发现生命体征发现得很偶然,他做实验时手套破了,滴了一滴血在混合的信息素里,他没发现。于是这堆东西在培养皿培养八个小时后,变成了最初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