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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汜两个字就跟在打印的宋体窦惊澜三个字后面,很漂亮的楷书。

班主任夸赞道:“字很漂亮。”

江汜呲牙一笑:“谢谢您。”

他还想问点东西,班主任已经和他后面的家长聊了起来,示意自己先进去。

江汜身后传来软垫和地磕碰的声音。

他下意识回头,看到在阳台磕黑板擦上面粉笔灰的窦惊澜。

江汜一看到人,眼睛立刻亮了,下意识想靠近,被窦惊澜制止:“别过来,都是粉笔灰。”

窦惊澜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露出灰色毛衣的领子。毛衣有点呲毛,洗多了,但不影响他清俊的帅气。

江汜站得远了点,阴霾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为什么在磕黑板擦?”

窦惊澜好脾气地说:“今天我值日。”

江汜:“值日?”

路过的男生接口道:“值日就是写课表、擦黑板、给讲台打扫卫生。”

江汜恍然大悟的表情把男孩儿逗笑了。

“哪儿来的大熊猫,不知道值日?你们学校不用值日吗?”

他们学校确实不用值日,但江汜没开口,求助地看了窦惊澜一眼。

窦惊澜不知道自己怎么看懂的,但他就是看懂了,接口:“别开我弟玩笑。”

他熟稔的语气像真的在介绍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