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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汜自然而然地嘴巴顺着大脑:“最不能告诉的人就是你了……”

窦惊澜轻轻地问:“为什么?”

江汜向后一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消极抵抗。

他们放打包的菜用了个折叠桌,放在床上,所以江汜往后一躺就是床,酒店还是双人床,但是一个醉了,一个并不在意,所以没人抗议。

窦惊澜收起吃的,把桌板放在衣柜边,返回床边看这只熟睡的懒鬼。

江汜的衬衫有点皱了,从牛仔裤裤腰里向上堆叠成褶,露出一小截象牙白的皮肤。

窦惊澜鬼使神差地伸手覆了上去。

江汜闭着眼睛小小地蹙眉:“豆包,别摸我,你手好烫。”

窦惊澜张口想说一个字,结果喉咙烧了一下似的,惊人的哑,清了一下喉咙才说:“别动,把衣服脱了。”

江汜下意识拽了拽自己的衣领,眼睛依然没睁开,一直在笑:“为什么脱我衣服?”

“你得换睡衣睡觉。”窦惊澜矮身去解他的衬衫扣,膝盖跪在他身侧。

江汜闭着眼睛,突然皱了皱眉,一副苦瓜脸:“你怎么脱我衣服都不摸我的?”

窦惊澜这下是真的笑了:“你不是说我手烫吗?怎么还变卦。”

江汜一脸纠结:“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手刚才烫得我想躲……”

果然,即使醉酒,江汜的第六感也非常敏锐。

窦惊澜撑在他两旁的动作停顿了一秒,把他衬衫解开,手落在他下颌,克制而缓慢地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