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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患坐在床上打游戏,窦惊澜收拾好垃圾准备带走。

江汜抽空从消消乐里朝他挥了挥手:“豆包拜拜~”

窦惊澜刮了一下他的额头:“再重复一遍,该做什么?”

江汜放下手机掰手指:“包扎、打针、吃药,剩下的时间可以睡觉,晚上等你来接我,真的都记住了窦妈妈,快去上课吧。”

窦惊澜嗯了一声,推门就走,刚好撞见拿着酒精、棉布进来的郑悔,他们互相一点头,接着擦肩而过。

两个人天差地别的待遇让郑悔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回过神,半晌才抬脚,走进江汜的病房。

江汜听到门响动,从病床上抬头。

这是个下午,医院的医生大多在休息,只有护士推着车偶尔走在走廊里,步子非常轻。

那个刚才狂躁过的alha现在就侧坐在病床上,背靠墙打游戏,窗棂漏下的阳光打在他旁边的被子上,他的腿上。他上半身被光线分割,藏在屋内的阴影里。

见到郑悔进来,alha略微坐直:“是你啊,来包扎吗。”

郑悔恍惚了一下,不着边际地说:“你怎么能不在意?”

江汜放下一直响着unbelievable的手机,问:“嗯?你说什么呢。”

他说话总是带语气词,所以和谁说话都显得亲昵。

郑悔咬了咬唇,还是问了:“你为什么不在意?我……诬陷你作弊的事。”

江汜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你竟然承认那是诬陷了?”

郑悔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