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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惊澜没吭声,只是看着他系紧垃圾袋的那只手。

江汜连忙去洗了个手,回来发现窦惊澜不在,和垃圾一起消失了。他开门去看,窦惊澜手上很空,扔完垃圾回来。

他明明眉目眼神都没怎么变,但江汜就是知道他有点生气,还带着点微妙的委屈。

江汜凑到他跟前:“生气啦?我没针对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整天上课。”说着上手要捏他的脸。

窦惊澜避过他的手,拉着他往屋里走:“可是在我看你就是不想和我一起。”

江汜笑着拿额头抵他的背,他肢体动作一向很多,所以这样也没觉得怎么不对。但窦惊澜的背肌却几不可见地绷紧了。

“我真没有,你看啊,我一周,至少有三天,下午全都没课,你看看你的课表,就没有空着的。”江汜嘟嘟囔囔。

窦惊澜不动了。江汜就被堵在门板和他的背之间。他还在解释,声音带着笑。江汜总是这样。

“我平白无故多这么多课,当然不开心啊,你理解我一下呗,”江汜蹭了蹭他的后背,“我就是说着玩呢,我不一直这么情绪激动吗,说话严重了,对不起。”

窦惊澜没搭理他,直接去洗手。

他洗手步骤和自己洁癖的名号十分切合。来来回回数遍,整个手面、手背、手指缝,江汜站在门口,看他不说话,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直到停下。

这事确实是自己不对。

窦惊澜为了照顾他和他签协议,本来就是他单方面需要窦惊澜,现在课程调整让自己和他待在一起,也是为了避免自己这个alha莫名其妙的狂躁。

他确实太过了。

江汜看着他洗手,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掌在流水的冲洗下微动。

江汜转身去翻自己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