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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汜鼻尖已经蹭到腺体,温热的体温和对方心脏沉稳的跳动让他昏头昏脑地低头,舔了一下。

窦惊澜抱着他没动,像块石头。

他不想让现在几近狂躁的江汜紧张。

只有突然变浓了一点的信息素让江汜知道,他并不是毫无反应。

“轻点。”窦惊澜说。

江汜下嘴的动作并不轻,他没听见,窦惊澜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咬了上去。

他的牙齿在上面莽撞地嗑了一下,那种突如其来的柔韧和温热让他犹豫都没有就咬下一口。

等到熨帖醇厚的香味充满口腔,唾液和对方敏感的器官重重贴合,他的舌头已经重重地噬咬了两下,至少停留了十秒。

等到狂躁情绪被这抚平,他才尝到细微的血味。

江汜的虎牙把窦惊澜的腺体咬破了皮。

他这才回神,下意识把血舔掉,发现那块皮肤被他刚才舔咬得发红,他重重咬过的地方发暗……

像个吻痕。

窦惊澜放开他,低声问:“哪里疼?”

他声音很低,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江汜不太敢看他的脸,他们的耳侧现在依然贴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像闷鼓,让江汜跟着心跳。

“啊?”

“刚才不是说好疼?现在呢。”窦惊澜问。

江汜刚才说的话自己都已经不太记得,纯粹是狂躁的时候想说些什么,不然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