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天主教。”月见里菻没理会那只孤零零的手。
他蹙着眉,凝视了一两秒灰扑扑的座椅,坐了上去。
皮箱放在双膝上,他解开锁朝着伏黑甚尔开箱露出一条缝隙。
“一亿两千万。”一摞摞崭新的连号大额钞票整整齐齐码在箱中。
伏黑甚尔听到他口中的数字眯了眯眼睛,多了两千万,「五条悟」可不会扮演大慈善家的角色。
况且以他的运气,天上掉馅饼的事,一次就够好运了。
他撑起上身坐直,转头看向月见里菻,挑眉道:“假设两千万是我的小费?”
月见里菻合上皮箱,十指交叉,手肘压在巨款上,“不,伏黑先生,多出来的部分是我的私心。”
“我猜短期内你不会接新的任务?”
他吐字间带着某种韵律,使之听上去无比优雅、令人信服,有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历史沉淀感。
一个贵族。伏黑甚尔分神想到。
对了,他说自己是天主教徒,天主教大本营在哪儿来着?啊——梵蒂冈。
哪怕红衣主教发表演讲也不会比他更有说服力。
虽然伏黑甚尔这辈子不会浪费哪怕一秒钟,听劳什子教徒讲他们所谓的主。
“说得没错,钱花光前我都不接活。”伏黑甚尔摸出一根烟,透过白色烟圈看那张脸更具有迷惑性。
女人们甘愿为这个男人新建几百个教堂,买成百上千的赎罪券,足够他打车从地狱到天堂几个来回。
“我希望多出来的一部分足够伏黑先生引荐的费用,我需要一位长期稳定合作的中介人。”月见里菻温和地吐露冷漠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