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抹了把脸,把脸颊上的滚烫压下去,翻开了第二页,钟应嘀咕:“别的地方也可以亲,比如……”

微微倾身,钟应猛的偷袭,一口咬在了君不意耳垂。

君不意倒吸一口气。

他还不至于醉到认不得字,干脆搂过小混蛋,微凉的唇蹭过喉结时,下意识轻轻撕咬。

如此要害被碰触,钟应不仅没有丝毫杀气,反而像触了电般酥麻。

两人一点一点厮磨在一起,呼吸交缠,清淡的酒气相互沾染。

钟应晕乎乎翻开天地阴阳诀下一页,身子一晃,跌到时被君不意捞住,正好看清了书籍上下一步骤:“还要脱衣服……”

撑起身子,钟应趁着君不意问他“还好不”时,一把将人推到在竹席上,整个人摔了过去,摔在了一起。

钟应支着手臂时,双手撑在君不意身上,君不意扶额,手指遮住了眉眼:“你刚刚果然在骗我,骗我喝酒,你不仅是个小混蛋,还是个小骗子。”

声音不如平日清净如雪,透着醉酒的沙哑。

钟应有些心虚,身体也因为刚刚的撩拨而渐渐有了反应。

他反驳不了君不意,于是捧着君不意的脸,嘴硬:“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天地阴阳诀而已,哪里错了?”

两人的衣裳在刚刚的磨蹭间,扯开了一角,钟应自君不意颈项处的皮肤划过,对着腰带跃跃欲试,伸手去碰时,被君不意握住了指尖。

腰带散开,衣袍微松。

君不意目光落在极悠远之处,月光朦胧如霜雾,他将钟应的手指放在唇瓣碰了碰,眉眼比月光温润,比明月绚丽,因着动情原因,凤眸薄红,迤逦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