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君长生耳垂红了红,面无表情的装起玉簪,放到一边,“她还说了什么吗?”

“白仙子还让我问你,她可以不可以摘后院的灵花。”

“她摘那些花干嘛?”

庄柒蹙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说,要做鲜花饼?”

君长生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庄柒才离开,钟应就挪到了君长生身侧,一副好奇极了的模样:“簪子给我瞧瞧。”

君长生自然不肯,反问:“钟师叔,你靠我这么近,就不怕君师叔不开心?”

“他怎么可能不开心?”吃自家老爹的醋?怎么可能?

君长生正要挖苦钟应一顿,耳垂就被钟应戳了戳,在君长生迷茫的神色下,钟应笑了,桃花眼潋滟无双、如春色、如水光:“大侄子,你怎么脸红了啊!”

“……”

“……”

长久的沉默后,君长生一把推开了钟应,冷冷道:“放肆。”

抬步踏上岸,君长生提起衣袍就离开,又冷又急的声音被风传来:“我没空陪师叔胡闹,钟师叔找别人吧!”

钟应摸着下巴:“……你家的人,是不是恼羞成怒时,只会喊放肆两个字?”

顿了顿,钟应歪着头,跟不远处的君不意说:“你父皇修的不是轮回道,修的是从心道吧?”

怂的要命!

钟应忘记了自己明了心意时,慌慌张张、宛如热锅上的蚂蚁,看见君不意过来,甚至一头扎进湖里的糗事了,高高在上的嘲讽着君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