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蹭到温软的唇瓣,钟应像只炸毛的猫:“不许提这件事!”

松开君不意,钟应去捡地上的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光着脚直接落荒而逃。

房门“哗啦”一声拉开,又“啪叽”一声关上。

钟应靠着房门,哆哆嗦嗦穿衣服,穿靴子,不穿好他也没法子见人。

随后,钟应又发现,这件衣裳上,残留着昨日的酒气,仔细一闻,似乎还纠缠上了清冷荷花香,那是君不意身上的气息。

摸了摸嘴巴,他又觉得自己唇瓣似乎微肿?

错觉吧?

钟应再次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捂着脸急切的离开了此地。

古人说,酒能解忧,酒就是这么忘忧的?

娘、娘的!

太扯淡了吧!

君不意将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才踏出房门,他往日里就将领口拉的结结实实,今日遮的更严实了。

正午的光线明媚的有些刺眼,君不意没有在门口找到钟应,略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昨晚的事令钟应羞赧、炸毛,同样超出了君不意的预料,令他头重脚轻,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找钟应好好谈谈,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见到钟应时,凌乱的心跳。

也许,他该向母后求助?

君不意摩挲着千目镜上的花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昨晚的亲密,是他心底藏着的秘密,便是面对一向来可靠温柔的霄后,也难以吐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