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玄色腰带上的花纹却并不是什么百花福瑞图,而是用金色丝线绣着什么妖兽,看上去肃穆又凶戾。

使得过于飘逸的红袍多了丝端庄。

领口虽然不露胸,却开的比正常衣裳大,露出了微微起伏的锁骨,以及锁骨上那片似花似叶的花纹,像是可以刻上去的似得。

钟应手有些痒,想动手摸摸时,被莲中君冷酷无情的拍了下来。

钟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也太矫情了吧?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啊!”

为了突出莲中君的“小家子气”,钟应特意拍了拍自己光裸的胸口,豪气万丈道:“你也可以摸我啊!随便摸!”

君不意将头发丝从衣领下翻出来,随意拢了拢后,不打算理钟应,从他身侧走过。

偏偏钟应不肯安分,笑的一脸挑衅:“怎么?你不让别人摸就算了,连别人都不敢摸呀?”

脚步一顿,君不意回眸,看着笑容灿烂的少年,冰凉冷清的胸腔涌起一股的恼意。下一刻,他抬手,拂开钟应放在胸口的手,略微清凉的指尖碰触到钟应温热的胸口,稍稍一接触后,便如烫到了一般,猛的缩了回去。

钟应呆了呆。

君不意抿了抿唇,手指拢在广袖下,缓缓蜷缩。他用又轻又低的声音说:“不怎么好摸,你有些瘦。”

话音未落,君不意扭身离开,背影有点儿像落荒而逃。

钟应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后,摸了摸自己胸口,怒气冲冲的唾弃了一声:“说的自己多好摸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