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头也没抬:“你都看到了,还想跑?”

“……”君不意抿了抿唇。

秋时远远没有三个宿友的镇定,自刚刚看了那么一眼之后,脸色至今都是通红的,根本不敢抬头,支支吾吾:“我们、我们不能看这个。”

“阴阳交融,天地至理,天经地义。”胖墩反驳。

“可是、可是。”秋时远急得快哭了,“这是裴夫子的书,要是夫子知道我们看了这种书……”

顿了顿,秋时远小声提议:“要不我们偷偷把书送回去吧,现在就送。”

“别开玩笑了,我们在月半山,根本回不去。”胖墩一口否认,“再说了,你怕什么?裴夫子在闭关,一时半会出不来,就算出来了,发现自己丢了书,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搜人啊。到时候问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一口否认不就行了。”

秋时远被胖墩这一堆话砸的晕晕乎乎。

钟应掌心一合,夸赞:“胆子可以啊。”

“都是老大教的好。”

“咳咳。”钟应清了清嗓子,“别墨迹了,我们来研究研究阴阳大道吧。”

“老大说的不错。”胖墩举双手双脚赞同,两眼放光的盯着那本蓝皮书,好像在看什么绝世美人,就差流哈喇子了。

“可是……”秋时远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胖墩不满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有什么可怂的,我们只是学习,又不是做什么坏事?”

秋时远:你确定不是坏事?

钟应挑衅的望着君不意。

两人视线对上,君不意微微蹙眉,却还是坐了回去。

钟应和胖墩两个交换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眼神,翻开了第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