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衣襟的手指极为用力,指尖都微微泛白,君不意憋的脸色泛起红晕,咬了咬唇,才想到词反驳:“你个混蛋!”

“呵!妖精!”

“混蛋!”

“小妖精——”

“小混蛋——”

“……”

两人头脑发热,就着这个姿势,幼稚的吵了一架,没吵几句后,热血下头,整个人清醒了些,便各自觉得丢脸极了的扭过了脸。

君不意从钟应身上爬起来,向后退了两步。

钟应撑起半边身子,转了转手腕,又抬了抬双腿。

君不意从地面拾起干净的衣裳,抬步转入了屏风后。

钟应起身,甩了甩自己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又扯了一下衣领。刚刚那下纠缠,他衣服上湿一块干一块的,黏黏答答。

最不舒服的地方是脖子。

颈项依旧残留着几分痛楚,手指轻揉,钟应估计自己脖子被掐出了青肿的手指印。

屏风印出君不意的身影,他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裳后,直接推门离开。

钟应再待在澡堂也没意思了,紧随其后踏出房门。

澡堂外有一块大石头,石头细缝里生了一株手臂粗细的树,寒冬腊月,树木枝干上光溜溜的。

胖墩两个便蹲在了石块下,等着钟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