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用手搓出泡沫。”

“搓?”

“用力搓,等等,别这么大力气,你想以后光膀子去上课啊?”

“好,我会注意的。”

“蠢死你得了,不把泡沫冲散,怎么晾衣服?”

“……”

两人把衣服晾到钟应房间时,钟应才想起胖墩说“不舒服不能碰凉水”的事,扭过头询问:“你要不要喝杯热水?加点红枣和红糖。”

君不意:“?”

“你今晚洗了衣服,碰了凉水啊。”

君不意垂眸,抿唇,“不会,我基本无碍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开始抄写太玄经了。”

钟应:“……”

哪壶不开提哪壶!

灯火暖黄,将桌面照的明亮。

钟应两人面对面的围着桌子,钟应恶狠狠盯着太玄经,奋笔疾书,硬生生把抄写弄得像跟千军万马死战。

君不意手中握着典籍,目不斜视,专心致志。

灯火将两人影子拉长,隐约重合。

没多久,君不意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抬眸,便见钟应头抵着桌面,睡得极为香甜。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手上脱离,在地面滚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