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特：“……那威廉将军和数万倭军可能死不瞑目。”

两人仰着头看台上的叶白芷，此刻，竟觉得她异常高大，仿佛是他们永生都翻不过去的大山。

不少倭国人咬得牙齿作响。

也有人的手摸上了枪。

旁边，有人压住他的手：“冷静点！”

那人的手紧了又紧，最终，缓缓松开，是呀，他们没有办法冲动。

哪怕叶白芷站在他们的领土之上，逼迫他们道歉，逼迫他们认错，他们也不能冲动……

因为，他们不想倭国这两个字，消失在世界上。

白芷让出位置，倭国天皇上台。

他的脸苍白到有些吓人，穿得很正式，完全是被两个伺候的人搀扶上来的。

他的身体打了个晃。

太阳缓缓升起，而他却必须颤抖着声音开口——

“对不起，我们倭国为我们做过的事情道歉，我们不应该挑起战乱，不应该攻击其他国家。不应该侵略大郑、侵略民国，不应该逼迫大郑签署不平等条约，不应该在民国的土地上肆意作乱，更不应该进行……屠杀。我们在民国的土地上造成了无数杀戮，犯下累累血债，我们深感自责和内疚……我们犯下了错误，我们为我们的错误道歉，并且终生忏悔。”

他转身，对着白芷九十度鞠躬，彻底低下了头颅——

“对不起！”

“咔嚓——”伴随着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