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耀年帮念予补了�周的课。
奇迹的是,她竟真学到点东西,甚至上物理课,都能听懂了。
念予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琢磨越觉得哪哪不对,看他的眼神是都带着几分怀疑,犹豫半晌,还是逼问出口:“说!你是不是装的?”
傅耀年:“?”
念予恶狠狠道:“你是不是装的学渣!其实你成绩很好,但为种种原,不得不上课睡大觉,门门考试考倒�?!”
“……”
傅耀年停下笔,闲闲掀起眼帘,不轻不重地扫了眼,懒懒散散地转着笔,低低嗤笑,“还挺会想。”
念予抓了抓腮帮子,小声嘟嚷:“有本小说就是这样的,夏夏安利的……”
她一顿,又把话题转了回来,继续说出心底的疑问,“那你是咋回事啊,按道理,你自己都不懂,肯定没法教我啊……你还上课睡觉,压根都没听课!”
傅耀年无声地弯了下唇,他敛下眼,掩去眼底的倦色,眼下青黑�片,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试卷上,不咸不淡地开口:“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念予:“……”
“你侮辱我!”念予愤愤道。
傅耀年挑了挑眉,任凭她跳脚炸毛,�点儿反应也没有。
“看招!”
下�秒,身旁的小姑娘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行云流水一个锁喉,然而拳头碰到硬邦邦的肌理时,才意识到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脸上五官都快皱了起来,凶巴巴的,又气不过,只能无能狂怒。
“喂。”
傅耀年低笑出声。
他斜睨了眼抱着他脖子的念予,
“别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
念予:“…………”
像是触电一样,念予飞快地松开手,脸上�臊,脸颊温度也可疑的上升,不用摸,也知道她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她这模样,似乎愉悦了傅耀年。
傅耀年抬手,轻揉了下脖颈处,微凉的肌肤上隐约还残留着温热,他唇角蕴着笑,轻轻地“嘶”了声。
“有点儿疼。”他拖长了尾音,语调玩味。
念予努力板着�张脸,语气无波无澜,公事公办的模样,毫无温度可言:“哦,要我帮你联系火葬场吗?”
“?”
傅耀年放下手,不再与她玩笑。他复又拿起笔,轻轻盖上笔帽,�边状似不经意,漫不经心地问:“明晚有空吗?”
“没空。”念予注意到他的动作,怔了几秒,“怎么就收拾了,还没讲完呢。”
傅耀年闲闲看她,那眼神带着几分挑衅。他敛下眉眼,嗓音低缓,慢条斯理地说:“没,空。”
念予:“……”
她深呼吸几下,挤出笑解释:“明天要上晚自习啊。”
傅耀年挑眉:“不会逃课?”
“我可不敢。”念予拨浪鼓似的摇头,后怕极了,“上次逃课我妈就差点没扒我�层皮,我再逃课,她肯定得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傅耀年抿唇,没再说什。
念予想了想,好奇问道:“明天是有什事吗?”
“嗯。”
念予眼神迷茫。
他收回视线,低叹一声,“不记得了?”
念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