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眼泪一滴都没有,甚至都不需要擦。

他此刻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盯着白舒泽,张牙舞爪的,对着白舒泽又抓又咬。

白舒泽将人抱了起来,对着谢遇和沈子瑜说了句再见,就离开了。

沈子瑜伸出了尔康手,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等人走远了,他才对着谢遇唉声叹气:“有种自家儿子被猪拱了的感觉,难受。”

谢遇却很开心。

雀跃的半点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反倒嘲笑起了阿瑜。

“你见过哪家儿子,比爸爸还大几百岁的?”

那柄剑按年龄算,可比阿瑜大多了,只是剑的脑子不如人的脑子灵光,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情绪思想都很直,一眼都能看透,才显得傻乎乎的,像孩子。

沈子瑜正沉浸在失去本命剑的失落中,被谢遇这么一说,当即怒瞪了过去:“你给我滚!”

竟然还敢嘲笑他。

谢遇不肯滚。

笑嘻嘻的凑过去,想要抱住阿瑜亲热亲热。

可却被推开了。

“你给我睡书房去,没我的允许,以后不许进卧室,不许碰我!”沈子瑜气鼓鼓说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