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怡被惊得身体抖了抖,眼泪都停了:“严、严姐?”

“不就是被人设计吗,等会我带你去把人打一顿出出气。”

牧怡:“啊这……”

“一顿不行就两顿。”

“严姐,我……”

“两顿不行就隔三差五,有空就去打,出完气为止。”

严新雪皱着眉头,将卫生纸抽了好几张,递给牧怡。

“真是的,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只要人还在,在乎的人还在,别的事都好解决。”

没有什么,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这是严新雪一贯奉行的准则。

牧怡吸了吸鼻子,好像……有点道理哈。

不对,严姐说的是很有道理!

牧怡用卫生纸在脸上胡乱抹着,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现在苦尽甘来,有啥好哭的。

不甘,愤懑,那就去打人出气!

于是乎,沈子瑜和谢遇来到母亲房间,看到的不是严新雪勉强按捺情绪,安慰哭泣的丈母娘。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