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糟心儿子他爸,那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男人。

是啊,再也没有人会揉她头发,痛得龇牙咧嘴,却说她力气不大,打得一点都不疼了。

沈子瑜一看严妈妈,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立刻伸手,探到余言腰边。

用力拧了拧,余言腰间的软肉。

多大人了,还这么不会说话,净说些让长辈难受的话。

“严妈妈,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们说啊?”

沈子瑜快步跑到严妈妈身边坐下。

搂着严妈妈的胳膊,亲昵的问道。

这一招转移话题,用得很拙劣。

不过严新雪并不是会沉溺于悲伤中的人。

她很快就回归了正题。

“是会议上的事,你们俩都没去,但这事和你们俩都有关系。”

一听是会议上的事。

沈子瑜想到了严妈妈给他发了那一连串的消息。

严妈妈好像都跟他说了。

只是当时他正生着气,想着要怎么教训欺负了余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