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之前说什么不需要妻子,不想要伴侣,让严妈妈可以随意欺负赶走他,还说要给他送男人!

沈子瑜想法那叫一个美美哒。

余言不是自诩一言九鼎。

规矩重如山嘛。

他这才不是水性杨花。

他这是帮余言遵守承诺。

余言没想到。

自己已经明显生气了。

助教还真敢重复一遍。

余言拉住助教手腕,把人往怀里一带,用腿紧紧压着他,不让他动弹。

“阿瑜啊阿瑜,你可真是不乖呢。”

“才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实在是胆子大到可以包天了!”

沈子瑜咬了咬唇。

似乎很委屈。

一张口……

像是要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