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察觉不到半点异常。

这是一个身体强健,没啥毛病的男人。

沈子瑜半点不对劲都看不出来。

还被余言这样那样折腾。

别提有多惨了。

许安澜一听,就知道宝贝徒弟问的是谁了。

“其实他的母亲曾请过我,我给他看过。”

许安澜叹了口气。

本以为宝贝徒弟是玩玩而已。

看来不是。

不然不会关心余言隐藏起来的秘密。

余言也不会轻易让人靠近自己的身体,并观察脉象。

沈子瑜一脸震惊。

许安澜师父看过?

他们不是对立的吗?

不是说阁主一派和长老团一派势不两立的吗?

许安澜翻了个白眼:“别这么看着我,我当时也不想管的,但他家里给的太多了,再加上当时余言已经废了,对我构不成威胁,我只是答应看看,就能得到莫大好处,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