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这从不客气的征伐者,就又开始了征战。

半夜方休。

结束时,沈子瑜眼睛都睁不开了。

沉沉睡了过去。

余言将人抱到卫生间,做善,后工作时,没忍住诱惑。

就又……

余言赶紧回神。

没让自己再想下去。

他上午还有课,可不能任性。

不然助教又该笑他,让他去当靶子,去刑讯室主动挨罚了。

在床上熟睡的人,被阳光照得蹙了眉。

却仍旧半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这可不行。

余言从窗边走到床边,俯身捏了捏助教的鼻子。

“懒虫,起床啦,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并不冷硬的威胁。

带着余言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