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有点超纲了,她答不出来。

都笑了,还怕。

那自己要是开口说话了,会不会把人吓死?

沈子瑜抬手扶额,严妈妈和妈妈简直就像是两个极端,凑到一起好像……不太能融洽?

严妈妈做什么说什么,看起来都凶凶的。

妈妈做什么说什么,都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但有一点不变,那就是她们内里都是柔软的,对沈子瑜都是一样的疼爱在意。

牧怡见对方并没有打人的征兆,只是尴尬的站在那里,这才惊觉是自己想多了。

一看见对方,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要上手打自己了。

牧怡怯懦的笑了笑,鼓起勇气道:“严、严姐,快、快进来。”

看着说话结结巴巴的牧怡,严新雪不见外的先进去了。

然后声音冷厉:“又不是牙牙学语的孩子,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

“啊,我……我是……”

牧怡见严新雪说话,想哭的心都有了。

看起来凶,说话也凶。

“我知道了,不好意思,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