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过自己，放过别人了。

直到坐在李凤歇的副驾驶座位，谢蕴都还保持了嘴角上扬的喜悦模样。

“这么开心？你喜欢宋南羸啊？”李凤歇酸酸的说。可不是吗，他的蕴蕴还是第一次对有怨于她的人这么好吧？

谢蕴被他说的笑弯了腰。不过倒也没错，她倒是一直都觉得宋南羸挺值得怜惜的。从千年前到现代，没有真正的开心过。一直把自己禁锢在虚假的执念之中，为了别人而折腾自己。

“我是真的挺欣赏她的，有我缺少的一些东西。”谢蕴笑着说。

李凤歇笑了一下：“所以呢，你以后还要和她成为朋友吗？”

“怎么不可以吗？”谢蕴奇怪的看他：“你有意见？”

李凤歇举手：“我可不敢有意见。”

他看着在谢蕴怀中的鸣凤，目露温柔：“至少她把鸣凤和剑穗都还给了我们，谢女侠没有意见，那我对她也没有意见了。”

谢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鸣凤塞进李凤歇怀中，期待的看着他：“你快试试，记忆恢复没！”

李凤歇捏上她的脸颊：“哪有那么快，别闹，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