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感受到秦彭的气息吗?”谢蕴问。

“在这里, 走!”两人默契的拉下帽檐,震开天台的钥匙,从楼梯下去。

至于监控,早在两人落下之前, 就已经被李凤歇调换了方向。

他们像两个探亲的年轻人, 全身严严实实遮掩,硬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摸到了秦彭所在的病房外。

“这是打群架去了?肋骨差点就断了啊,看着怎么上药包扎,回去后每天换药,短时间内不要做剧烈动作,知道没?”护士的嘱咐声清晰传来。

谢蕴噗嗤一声差点笑了出来:你力道把握的还不错!

李凤歇眼睛里流露出丝丝笑意:不然怎么逼他来医院,若不是真的受伤, 人转眼就跑了。

谢蕴悄悄竖了个大拇指:是是是,你厉害啊,那接下来?

李凤歇拉着她钻进隔壁病房,在住院的大爷疑惑的目光里,施施然坐在休息椅上。

凭他们的听力,隔一堵墙和在现场没有任何区别。

“宋南羸应该还会联系他,看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能了解到任何动向都是线索。

谢蕴点头。

等护士离开,就只剩下秦彭的另外三位师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李凤歇什么人啊这是,暗搓搓下阴招,我还以大师兄吐血是假呢!”

“就是啊,我们去曝光他吧,让他名声发臭!”

谢蕴看戏一样戳了戳李凤歇:怎么办,不怕他们乱说话?

李凤歇还没回答呢,秦彭不悦的呵斥传来了:“不要做其他事情!我自有安排!”

“哦,是,听大师兄的。。”

“嗯,出去办理手续吧,准备回首都了。”秦彭勉强忍住疼痛,咬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