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天过去了,萧长盈憔悴不堪,每天随着搜救队风吹日晒,累了就在游艇上休息会。
今天是第四天了,晚上即将赴约池经的饭局,余可寻还是没有下落。
“都是没用的东西!”她将桌上餐食酒杯摔得尽碎,以前出事就找不到,现在还是搜不到,到底为什么?!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萧长盈以前可以说服自己是余可寻咎由自取,可这次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是自己没有看好她,没能洞察到阿寻的内心,也没有预判到她要做的事。
蓝成瑾走进游艇时,看了眼一地的狼藉,她无奈地摇摇头,开始汇报:“三小姐,查到关于池经助手贝蒙的一些资料。”
“说。”萧长盈托着脑袋,说话有气无力。
“贝蒙,60岁,在池上青没离世前就入职了池家,他对外能够处理各种集团事物,对内可以掌管池家所有内务,可以说池家离不开他。他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池上青死后,他帮着池经打理集团和家族事务。”
“疑点?”
蓝成瑾在iad上翻了一页,上面露出两张照片对比:“您看,这是贝蒙老照片和现在新照片的对比。”
萧长盈瞟了一眼,乍看没什么区别,基本是同一个人。
“羽凝通过最新人脸识别技术,从骨骼、肌肉脉络、包括瞳孔进行比对,发现了细微的差别。老贝蒙面部肌肉松散,我们看到的那位是紧绷着的状态,据说这种肌肉松紧反应跟人的情绪和心理状态有关。还有啊,您看,老贝蒙的瞳孔微弱,现在这位眼睛炯炯有神,透着老谋深算,这人还能越老越精神么?”
“越老越精神不可能,但也要分人,我看看。”萧长盈拿过iad,放大细节观察:“这些细枝末节确实不容易发现。”
“还有一个重要信息,是从医院查出来的,老贝蒙十五年前因为肺痨住院过,后来就去乡下休养了一段时间,回来后肺痨也好了,人也精神了很多,据说是池家请了民间老中医治疗的,但这位老中医已经过世了。”
萧长盈托着额头,望着贝蒙照片,说道:“我记得洛夫死之前看我提到池家,面部肌肉微微抽动,眼神闪烁了几次,证明我说的话有几分进了他心里,假设真正的贝蒙已经死了,那眼前这个人会是谁呢?”
“池上青四十多岁就去世了,儿子池经22岁就接管了池上集团,那时候池念才十几岁,谁能有这个本事控制整个池上集团,乃至去联合波尔公司。而且
特工学院也是可寻出生后才建立的,前后加起来都快三十年了,倒是符合贝蒙的年纪。”蓝成瑾疑惑地分析,暂时没什么其他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