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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也省了,连亲带啃难舍难分就进了卧房。

东西都是新买的,左煜站在床边一点点撕包装。凌曜躺着,脚一下下逗他。

左煜抓了他的脚踝,一用力把人往前带了几十公分。凌曜笑开了,“这样做?”

左煜不解道,“怎么了?”

“有点不习惯。”

“凌曜……”左煜叫他。凌曜的双眼好半天才对焦,他赶紧认错,“我错了。”

还乖巧地用脸在他怀里蹭。

左煜看得直笑,也不知道哪学来的招。左煜仔细听说:“新年好,有新家。”

凌曜:“……”

他闭上眼,自暴自弃地环紧身上的男人。管那么多呢,值就行。

只是这时间不对吧?他狐疑地瞄了一眼床边的小钟,怎么可能还不到两点?嗓子嚎痛了眼睛也哭肿了怎么才一个小时多一点?

凌曜再回忆起年三十,不是阖家欢乐的其乐融融,也不是睡眼惺忪看无聊的晚会节目,而是……

凌曜面红耳赤地回过神,电视里是春晚的重播,他戴好手套。

“不知羞!”对左煜骂了一句,立刻端着蒸好的鱼跑出厨房。左煜挂好毛巾,茫然地转头看着他的背影。

又怎么了?

简语的求婚定在情人节,他宣称的口号是“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个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