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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可以拒绝,现在以后都一样,我拒绝恢复恋爱关系。”

凌曜问,“那你怎么早不说?”

左煜愣了下,“是我在异想天开,不切实际,现在我明白了,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所谓机会不过是浪费时间在蹈以前的辙。”

左煜走了,留下一串不知所云的话。凌曜抠着小臂,一字一句重复他刚才说的话。

读不懂的题翻来覆去嚼熟了可能就有新的灵感了,他往回走,看到仍旧哭泣不止的学生时,突然明白了。

错了,不只是话太重,还有从根源上的否定与指责。

就像曾经的屈鑫一样,由我制定的才是值得去做的,其他种种皆是虚度光阴。

他突然有些后悔,但也不可能再当众撤回惩罚,于是只能心思重重进了办公室。

第五节课,意外发生了。女生正在生理期,情绪上的起伏让她回到宿舍就在床上趴了一阵,醒来后精神不振,下床时腿上一软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哭嚎声引来了宿管,宿管紧急叫来班主任把女生送去了医院。

骨挫伤,缠了绷带。赶来的家长在安慰之余也问道怎么会在上课时间在宿舍摔倒。女生支吾道,“我肚子不舒服,找老师请了假。”

班主任知道她不敢告诉家长自己被收了手机停了课。事情这么一挤,班主任也只能点头。

家长又问,“孩子不舒服能放她一个人在宿舍?你看这不就出事了。”

班主任点头,“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这样,哪位家长跟我一起回学校取一下孩子的东西。”

回宿舍后,家长犯了难,需要什么也不知道啊,只能给孩子打电话,没人接,又换了守在孩子旁边的家长的电话。

“你问问孩要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