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嘛?”凌曜一掌下去按住了试卷。
左煜懒洋洋地坐直了,“过四级啊。”
“你怎么了?四六级是学校要求的毕业条件,不是为我考的。”凌曜眉头紧锁。
左煜笑了笑,“没怎么啊。就是太久没体验被人包揽所有规划的感觉了。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教我今天穿什么?”
“你是在对我不满吗?我所有的计划都带了你,这些课程花的都是我的钱,你不想去学我还可以自己上了课再教你,你只用学就好了,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
左煜看着他,“我哪样了?”
凌曜语塞。
这天凌曜是回家睡的,左煜也没留他,连再见都没跟他说。
两人都没意识到,这种近似于分局的冷战局面是一段关系中最危急的场面。
第二天一早,睡饱了的左煜下楼买了早饭一路闲逛去了凌曜那。
经过一晚的自我消化,他对凌曜的安排也释怀了,要是真当面跟自己说你以后得考这个考那个,指定会被拒绝。
像凌曜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招数刚刚好。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熟了。
可惜这次火架得太厉害,他这只蛙待不住要先跑了。
只是凌曜好像还在闹脾气,将门反锁了让他在门口说了一阵好话才被放进来。
吃饭时坐得也远,都跑沙发那去了。左煜咬着包子,屁颠颠追过去。凌曜缩在角落,“你来干嘛?不恨我了?”